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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真一点点看着上面不断刷新的话，像是自虐。
下一刻电话进来，她平静接起来。
那边没有说话，只有微微的风声，他应该站在风口。
很久的沉默过去，他开口，“顾语真。”
顾语真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了哽咽，她从来没有被当成过罪犯这样审问，这是第一次，也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只是这一次已经让她前途尽毁。
李涉那边安静了很久，他的声音也有些虚弱，像是在哄她，“别怕，周家已经准备私了。”
顾语真其实已经做好进去的准备，但听到这个也没什么所谓了，反正和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她就是留了案底的人。
他没有说话，电流声伴着风声缓缓而来，带着秋日的凉意。
他沉默了很久，忽然开口，“那天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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