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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找未驯的烈马为难人，却也没专门挑那种温顺的。
卫尘起眉头锁着，看了眼对方暂时没什么大疏漏的姿势，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扯了扯马缰，放慢了速度、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并行，真要有什么万一也来得及救人。
方暇并没有感受到这种“体贴”，他只知道自己这会儿不但要跟上系统的“专业”指导，还要遭受傲天时不时瞥过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方暇：“……”
这到底是什么折磨？！！
*
方暇在心底画着圈圈诅咒，但一直旁观的卫尘起不多时就挑起了眉。
他意味深长的看向这个“仙人”：这若是真不会，按照对方熟悉这速度、这还真是个天纵奇才；若是假不会……一开始连他都骗过去了、那也不易。
——倒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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