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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山沉默几秒，随后冷下了脸，黑眸淡漠，面无表情，薄唇微微翘起一个略显轻佻的弧度。
明明只是改变了表情，但一下子，他身上温和矜贵的气质消散了许多，整个人显出些无机质的冷漠阴戾的味道来。
周如曜与顾之行久久没说话，盯得李寒山浑身不自在。
李寒山：“怎么了。”
顾之行：“你不对劲。”
周如曜：“原本小说里说你偏执疯狂我还不信，但现在我有点信了。”
李寒山：“……”
不是你们让我这样的吗？
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李寒山开始为自己轻信他们的主意而后悔，也悄悄地为自己一瞬间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的脑子而感到羞愧。
三人就这样，迎着游轮周围的同学的诡异目光上了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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