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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上青又突然问他。
电梯里不只他们两个人。
其他人都没把楚上青的话放在心上, 还以为他们是在讨论商业问题。
傅南商吓了一跳之后觉得自己快熟了。
他抬手想解开衬衣的口子，却无端觉得不好意思, 手又放下了。
“安装过程……”
电梯停在某一层，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就傅南商和楚上青，两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傅董, 楚秘书。”
楚上青笑着向二人致意：“刘总，鲁总。”
这两个人也都是来参加活动的老板, 只不过比起傅南商被主办方邀请、被安排顶楼总统套房的待遇, 这些小企业老板都是努力搞票自费参加, 对他们来说, 到这种场合就是找找路子、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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