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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祗喉咙发紧。
他知道他们找了多久，要找这平安符要花上多少力气。
棠栀把平安符递给他后，就赶紧把手插回到了羽绒服口袋里，缩着身子在原地跳了跳，和他确认：“是你的吧？对吗？”
她双眼明亮，鼻尖和两颊被风冻得通红，期待地看着他。
饶是江祗的心再硬，也在此刻变得柔软了许多。
她那么娇气，脚上长个水泡破掉了能疼哭的一个人，为他在雪地里找了那么久的平安符，一句抱怨也没有。
很多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来，最终交织在一起。
他哽了下，低声说：“是。”
“……谢谢你。”
如果没有她的帮忙，大抵这一晚他都要在这里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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