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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所有人两败俱伤，基本算是同归于尽了。
然后每个人凭空都多了不少黑历史照片——除了阿尔弗雷德。
给阿尔弗雷德下单的全是布鲁斯，而且选的也是一些相对正常一些的主题，其他人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阿尔弗雷德。
但是除阿尔弗雷德之外的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而且大家明明可以各拍各的互不干扰，赶紧拍完就行了，但是偏偏所有人都仿佛被乐子人附体了一样。
总之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贯彻一个原则——只要有人在拍摄，他们必须要去围观。
一开始林赫还看的超快乐，看杰森套上人鱼装什么的，真是太快乐了。
而且就算她在人群里笑出声来，最后算总账的时候也大概率会被轻轻放过。
毕竟，其他人笑声比她夸张多了，也比她拉仇恨多了。
要不是平板电脑已经给了照相馆的店员，林赫感觉杰森会很愿意再给其他人来一波主题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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