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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打碎了第八个花瓶之后，沈父的书房里再也没有沈煜景可以落脚的地方了。
而沈母看着这满地的狼藉，却说：“太好了。”
沈煜景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摔了这么多花瓶，你怎么还夸……”
沈母打断他，说：“总算把这些碍眼的丑东西都消灭了。”
沈煜景沉默了。
哦，原来不是夸他练得好啊。
嗯？等等？所以他妈根本不是想教他礼仪，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处理掉父亲书房这些难看的摆设。
沈煜景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然后他从自己母亲脸上看见了一种名为震惊的情绪。
沈母诧异道：“居然被你猜出来了？变聪明了？”
沈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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