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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琢沉默了。
程不遇一边看综艺, 一边时不时地看一看聊天框，顾如琢半天后给他发了一个：“节目组邀请你了是吗？你可以往后看看，别看第一期, 可以看看稍微后面一点的……”
程不遇看得起劲, 跟着点进了一个沙雕视频剪辑, 标题是《点击就看小琢爷养猪之歌》，鬼畜向沙雕视频, 也是某平台的镇圈之宝，顾如琢花样入坑曲之一，他把链接分享给了顾如琢。
他渐渐觉得, 顾如琢的形象似乎有那么一点的变化。
顾如琢：“。”
程不遇立刻又发现了另一个新的沙雕视频, 他连续地分享给顾如琢：“师哥, 你年轻的时候在鬼畜区很火诶！我刚刚发现鲸鱼鬼畜区有你的专门词条。”
顾如琢：“……那叫十五六岁, 不叫年轻！我现在也很年轻！”
程不遇兴致勃勃，又发现了第三个鬼畜视频，是顾如琢的颜艺合集, 他又把链接转发了过去。
顾如琢：“程不遇，你是不是皮痒？”
程不遇这才收敛了点，稍微想起了一些这位师哥昔日的冷酷作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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