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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的飞快，完全是凭本能在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在飞快的答完之后，它隐约感觉到了不妙。
果然，肖妄钧……像是要犯病的样子，他的眼中都多了一抹疯狂之色，系统只感觉心惊胆战的，就在这时……啪啪啪……系统好像听到了自己……短路的声音。
不，不是好像。
是自己的核心……真的出了故障。
系统是个死物，是程序，但是现在，系统竟然感觉到了……疼痛。那是身体被损毁的疼痛。
“不！宿主！”系统高喊了一声，但是，肖妄钧并不理会。
系统能够听到持续的啪啪啪的声音，它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冒火花了，可怕，太可怕了！为什么，为什么它的宿主都能这样来对付它了，为什么它好像真的……感觉到了疼痛？
系统的感知其实并没有错，因为，肖妄钧和系统上个世界经常建立精神力联系，所以，现在，肖妄钧已经能在精神层面上直接影响，甚至惩罚系统了。所以，它感觉到的疼痛，那是真的疼痛，因为那是肖妄钧传递过去的一种感觉。
系统想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肖妄钧的眼神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它的全身散发的气息依然是阴郁的，疯狂的，但是，像是刚才程度的爆发比起对方真正犯病的时候……程度好像又减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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