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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少司没进病房，在门口小声喊陆越。
等陆越出来，两人并肩在外面的长椅坐着，屈少司插好一袋豆浆的吸管，连着一袋蒸饺和小笼包递给陆越，转头咬着牛肉包说：“附近没什么吃的，将就吃点吧。”
陆越接过早点却没下一步动作，他只看着屈少司的侧脸。
屈少司在认真啃着包子，脸颊被撑得鼓起来，偶尔喝一口豆浆，翕动的嘴唇染了层淡淡的水光，看着比平日唇色要淡不少，也很柔软的样子。
陆越闭上眼，轻轻靠在屈少司肩膀。
冷不丁一个温热的脑袋袭来，屈少司脖颈被黑发刺得有点痒，他包着满口包子扭头，口齿不清说：“你干嘛？”
陆越安心闭着眼，唇边扬起浅浅的弧度：“困，借你肩膀靠靠。”
屈少司咽下包子，奇怪道：“你不饿？”
眼前闪过刚刚的柔软嘴唇，陆越笑了一声：“饿，不过不想吃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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