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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李总，我怀疑于宏经理在倒卖贵公司的失败品布料，甚至是……以次充好。”庄愈冷静地说道。
李念的表情浮现出一丝不可思议，于宏在她公司十几年了，一直都是憨厚老实兢兢业业的形象，她确实想不到于宏会干出这件事，但她也相信庄愈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
庄愈把自己拍的照片递给了李念看：“可以看到这个箱子里的布料，就是贵公司的失败品，但是箱子上的运单是有填写地址的，说明这些失败品被发往别的地方，不知道这个收货地，李总有没有印象。”
李念把图片放大，勉强辨认：“T市……这是我们和AW公司的合作订单！”
“那就没错了，我记得贵公司和AW是有合作的，也就是说于宏经理不仅是倒卖布料，更多的是在以次充好，赚取其中差价。”庄愈分析道。
“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些布料是失败品呢？”李念问道，因为图片太模糊了，她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云端还是失败品，而且她对自己公司的失败品是很了解的，单从表面来看确实看不出差别，唯二的区别是……
“我有摸过这些箱子里的布料，它们的手感要比云端粗糙，而且颜色在阳光下没有那么亮，云端可以透光，但这些失败品不能。”庄愈不慌不忙地说道。
确实，这就是失败品和云端的两个差距了，手感和透光程度。
这些李念都从来没告诉过庄愈，庄愈能凭自己的能力感受出来差别，那就说明他拍的照片里的布料确实都是失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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