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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阳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是现在心里也翻江倒海，脑子都不清明了，问出话后就死死地盯着东秋归的嘴巴，生怕错过了他的回答。
而东秋归听了秦念阳的话，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不答反问：
“乐乐没有跟你说过？”
秦念阳心跳如鼓，一瞬间，之前和乐初相处时的种种如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飞速闪过。
乐初懂雕刻，雕工还很好，她夸辞大他脸红了，认识的辞大的父亲，而且关系亲昵，之前辞大特意发微博为乐初说话……
种种迹象堆积起来，形成一个荒诞的想法在秦念阳脑海里出现。
看着东秋归的脸，秦念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么见到他之后，会觉得有些眼熟了。
乐初眉宇间，隐约还能看见东秋归的影子……
艰涩地干咽了一下，秦念阳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有感觉脑子里空白一片，最后她听到自己用走调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
“东老师，乐初老师，是您……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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