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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告诉你什么呢，麦考密克先生？”
在布莱恩特大街警察局5楼，我看着唐警官。我们之间是一只来自布维纳科斯塔汽车旅馆办公室的纸杯，舌头就在里面。我的行李放在我脚边。
“我认为这相当清楚。”我说。
“很高兴你能看到。”
“想不看到都难。”
“你认为你为什么得到这个信息？为什么你没被袭击？或者更糟？”
“因为我在外面，他们不想碰我。或者他们不知道我住在哪一间房间。”
“他们知道你住在哪一间。”他做了个鬼脸，“可怕，”他说，“你认为在事情变得糟糕之前你还会收到多少这样的警告？”
“我不知道。5到8个？”我挤出笑容，唐没笑。
“我喜欢你，麦考密克先生。你有点傻，但是，嘿，我可以宽恕那点。我欠你一份情，是你把我引进这儿的案子。但是你正蹬进危险的浑水。我不想你或是你的朋友们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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