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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的看着他，在日光下，他额间的细汗还密布在他的额角，他的脸上有着欧洲人特有的深邃沟壑，尤其是当他抬起头或者挑眉的时候，但是此刻的他将自己的脸颊崩的死死的。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整个人反而向后靠，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让他又难以解脱又像是释怀。
那双蓝色的眼眸落在那两个搀扶离去的人身上时，双眼像是笼着一层风暴一样，变成了波涛汹涌的晦暗的海。
这里是哥谭有什么问题吗？
“是啊。”我随口附和了下，然后忍不住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是被韦恩企业保护的哥谭啊，在这里，你随便走在路上遇到的十个人里，会有九个给韦恩企业打工的人，我的小少爷。”
他似乎被我的话刺激了下，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随即才放松下来。
布鲁斯淡淡的笑了笑，他伸出手来轻松地将我的脑袋塞回副驾驶，我老公咳嗽了下，“是啊，我只是从没有这么清晰地见过早上的哥谭。”
他顿了顿，然后声音有点轻的说道，“他和我想的有点不太一样。”
“因为我们经常在一起睡懒觉吗？”是的，年轻人都是夜猫子。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们停在路边他看上去很享受这平常的早餐，他整个人又一次将周围的景色环视了一遍，坐在车里的我感觉被太阳晒得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催促了下他，“亲爱的，这么晒着好热啊。”
他才这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在瞬间变得格外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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