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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果然照着邵群的预想在发展，或者说，这就是邵群和罗总计划好的。
那件事之后，Raven隔了半个月，才出现在聚星，他看上去苍白疲惫，浓妆都遮不住深深的黑眼圈，他很平静地跟大家告了别，说自己在申都的朋友想找他合伙做事，打算换个地方发展。
温小辉看着他，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他虽然对Raven这个人已经失望透顶，但始终忘不了Raven通过他的面试，让他进了聚星，也还记得自己曾经对Raven的崇拜，有人说崇拜和了解是离得最远的两种感情，离得近了，真的没有好处。
临走前，Raven把他叫到了办公室，点了根烟，淡淡地跟温小辉说：“坐。”
温小辉有些忐忑地坐下了。
“我下个礼拜去上海，机票都订好了。”
温小辉点点头：“祝你顺利。”
“你在聚星好好干吧，聚星的发展应该会很不错。”
温小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再次点头。
Raven自嘲一笑：“我在这个圈子里混了十年，从一个像你这么单纯的小孩儿，混成了自以为成熟老道的‘前辈’，结果却被别人给耍了，想想也是挺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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