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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陈智和胖威去四楼看杨疯子（杨宽），自从知道小丁上吊的事情之后，杨疯子的精神状况又不好了，天天吵着要见陈智，不然就不肯吃饭。
当陈智出现在杨疯子面前时，杨疯子很激动，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陈智先安慰了他一下，然后问道：“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好吗？”
“好！”杨疯子点了点头，“你是我的恩人，你问我什么我肯定实话。”
陈智盯着杨疯子的眼睛，揣摩着他的心思，缓缓问道：“当时你看到姚云被强奸后，她本人是否确定的告诉你，强奸她的人是就是吕斌？”
“是。”杨疯子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眼神非常坚定。“我们当时三个人当时都在场，都亲耳听见姚云向我们哭诉，而且后来她来我家时，还确定的告诉了我，强奸她的人就是吕斌。警察在录口供时，反复跟我们确定了这件事情，我们还按了手印。”
“嗯。”陈智看着杨疯子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吕斌后来承认了自己强奸过姚云吗？”
说到这里，杨疯子的脸色忽然变了，慢慢的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变得很轻，“他没有承认，吕斌一直矢口否认自己做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当我去质问他时，他坚决说姚云在说谎，并求我们相信他，说他当时只是和姚云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争吵，生气走出去了。根本就没有强奸她，但当时的姚云，出了那件事之后，就一直躲在家里不再上学，我也见不到她，后来，就听说她就跳楼了。”
杨疯子说到这里，脸上有些动容，伤心的落着泪说道：“其实这些年我也怀疑过，当年我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吕斌，是不是姚云说了谎，我们三个的供词害死了吕斌，所以他恨我，夜夜回来找我。
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会通灵的法师施法，希望能安抚他的亡魂，但没有用啊！他还是夜夜来纠缠我，那些符咒都挡不住他。”杨疯子说完了，指了指门口贴的符咒。
陈智听到这里，半天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上面的符纸撕了下来，说道：“贴这些东西没用，即挡不了鬼，也挡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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