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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过久。
董晨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裂开了，感觉浑身的肌肉都裂开了，感觉自己的血都流干了。
咳……当然，这些其实都是错觉。
他缓缓睁开眼睛，白炽的灯光刺激着他的眼睛，他不由得抬起手挡了挡刺眼的光芒。
“嘶~~怎么这么冷呀，这是哪呀，我记得我自己发光了呀！”
“我自己发光这么刺眼呀！”
“呃，自己脑子也没有裂开呀，就是有点晕。”
“肌肉也没有裂开，就是有点酸疼。”
“血也没有流干呀，根本就没有流。”
董晨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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