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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城还是会给白夜打电话，问候关心一样，但是隐隐约约把白夜放在了一个完全可以平等交流的地位上——只要白夜不提什么发际线的问题。
大家交流起来还是相当愉快的。
“喂，李医生，是我，我要‘闭门造车’一段时间，干大事——不要问我大事是谁。”白夜拿着手机对着另一边的宋茵说道，“总之很厉害的。一旦成功，绝对亮瞎一群人的狗眼。”
“是。”宋茵那边有气无力地说道，对于白夜的胡乱称呼，她已经绝望了。
“我已经号码呼叫转移到你这边了，如果局座找我，你就我说在干大事。”白夜说道。
现在宋茵除了是白夜的私人心理医生之外，还会帮着白夜处理一些事情，勉强算是半个秘书。
伴随着交易规模地扩大，白夜所要操心的事情当然也会增多，也亏得白夜到处朋友交易，才有了现在的大好局势，也不需要他劳心劳力。
愉快的甩手掌柜？
不存在的，看白夜叔叔白锦城就知道，一些代价是非常惨重的，有些东西跟发际线不可并存的。
只有秃了才能各种意义上的“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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