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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认苏茴没有了呼吸之后, 张保国大脑一片空白, 最先走的是奶奶, 然后爷爷, 然后外公外婆，他没有想到那么快, 妈妈也要离开他们了。
为什么会这么快？明明她还年轻不是吗？
算一算年纪，她才六十多, 又保养得好, 他一直以为妈可以长命百岁的。
现在没有感觉到手上的热气，他都怀疑起了自己的感知，这是假的吧？
开玩笑的吧？
还是说在做梦？
他的感情让他不愿意接受现实，他的理智又在提醒他, 这就是现实。
张卫国看他这样，忍不住了，上前来，仔细看看, 然后叫着：“妈, 你在睡觉吗？醒醒？”
他脸上的表情不见轻松, 他也从大哥的表情和动作中察觉出了不对劲。
“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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