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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请团委周书记发言。”顾北武忍住笑。
“我只是太激动了好吗？”善让拿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颊：“你这个人，看起来和谁都笑嘻嘻客客气气打成一片，其实一直游离在人民群众以外，心里想什么从来不说。所以我很高兴，很荣幸。当然，你是不会懂的。”
顾北武想了想：“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你就是这样的人啊，你不知道大家背后怎么说你吗？”善让清了清嗓子：“老顾啊？他看上去就是经过大事情的人，深藏不露，和我们农民不一样，我接到通
知书的时候还在生产队种田呢。你们看我这人吧，想啥说啥，不像老顾，他想些什么，你们谁看得出？看不出吧，谁敢问？我可不敢。”
“老何？”顾北武笑着摇头。
“所以呢，我应该是咱们系第一个听到你心声的人了。”善让有点得意：“至少你把我当成了真正的朋友。”
顾北武有点意外：“我还以为我是个朋友很多的人。”
善让也很意外：“你可能对‘朋友’这个词有点误会？或者像我哥这种找了七八年都找不到你的‘朋友’很多？”
两人哈哈大笑间行至路口的平安戏院，默契地选择了沿着南京西路继续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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