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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半天也对自己喝多以后没什么印象, 干脆一个电话打到了凌昼那里。
凌昼应该是还在睡觉，半天才把电话接起来，哑着嗓子问道：“钧儿，什么事？”
司以钧问道：“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凌昼说：“不就是去吃饭喝酒么？你玩骰子输得还挺厉害。”
司以钧说：“……我昨天对顾言湛干什么了？”
凌昼：“……这你他妈问谁去？”
说到这儿，凌昼顿了顿，继而不可置信地拔高了音量：“钧儿，你他妈不会把人家给……我靠，司以钧，你真不是人。”
司以钧：“滚蛋。你当谁都跟你似的。”
凌昼在那头哑着嗓子笑得花枝乱颤：“那可就不一定了。”
司以钧觉得从他嘴里问不出来什么了，径直挂了他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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