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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顾天？！！”
不等托尼回答, 夹杂着惊喜和犹疑的尖叫从旁边传来。这句话是用汉语说的，口音在顾天听来有点奇怪，带着交谈被陌生人打断的不悦，他转头对上那些死里逃生的人。
深邃的黑眸幽深难测, 平淡的注视也让人莫名生出压力。
略显嘈杂的人群顿时一滞。
在观看直播时, 隔着屏幕观众们可以在弹幕上调侃、打趣、尖叫还有抱怨和不满。但当顾天真正出现在他们面前, 与他们面对面后, 从前那些情绪通通褪去，无形的压力让他们下意识移开目光不敢对视，微微垂着头,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像看见狮子路过的小鹿, 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引起捕猎者的注意。
托尼从空中落到顾天身边, 面罩顺势打开露出略显苍白的面孔, “顾？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
顾天瞥了那群人一眼就收回目光, 不在意的回道：“来归还一样东西。”
看他不打算细说, 托尼只好把疑惑放在心底, 没有追问。
尖锐的破空声由远及近，托尼立即回身发射掌心炮, 将赶来的外星士兵击飞。确定顾天暂时不会给他们造成麻烦后, 他再没功夫闲聊, 朝仍留在一旁的吃瓜群众们喊道：“快离开这里, 找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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