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小说

《一只鸟又一只鸟》敏感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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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我的哥哥当时10岁,他试图记录鸟类,他本来有三个月的时间去记录,后一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们住在户外,住在我们家在波利纳斯(Bolinas)的小屋,他在厨房里的桌子旁,几乎快哭了,周围全是活页纸、铅笔还有关于鸟类未开封的书籍,他在巨大的任务量面前毫无动力。然后我父亲在他旁边坐下来,双臂环绕着我哥哥的肩膀,说“一只鸟又一只鸟,小兄弟,一只一只地写”。

所以,每次我认为任务处理起来很艰巨或我拖延太久、希望全无时,我就会想起安妮、安妮的哥哥和他们的父亲——然后我开始工作,像一只鸟又一只鸟。整理公寓(通常类似兄弟会房屋,到处都是短裤、脏杯子),因为有客人一小时后会来。怎样完成呢?一只鸟又一只鸟,或者更准确地说:一条短裤又一条短裤。

安妮·拉莫特让读者体验了她的及别人生活中的道德和精神以及实际难题,包括她认识的人,也包括她在书中读过或新闻中看过的人。在她探索自己和他人的生活时,她给了我一份地图,让我自己走过自己的生活。我母亲因癌症去世前,我们都选择了《旅行怜悯:关于信仰的思考》(

<i>Traveling Mercies:Some Thoughts on Faith</i> ),我首次阅读这本书是1999年刚出版时。拉莫特写道,最好的两种祈祷非常相似:“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和“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我母亲最后的几个月中,我无数次使用这两种祈祷,虽然我没有祈祷更具体的福祉,比如和我母亲多待几个月。

在稍微新一点的书《帮助、感谢、哇:三种必需的祈祷》(<i>Help,Thanks,Wow</i> )中,她加了第三种祈祷:题目中最后一个词“哇”。这个祈祷词帮助你承认周围一切惊奇事物和福祉:春天的花瓣、博物馆里一幅乔治亚·欧姬芙(Georgia O’Keeffe)的作品、弗雷德·阿斯坦(Fred Astaire)或皮娜·鲍什(Pina Bausch)的一支舞。还有“小写的哇”——比如“劳累一天后干净的被褥”。还有“大写的哇,优胜美地、烟火”。不管是大写还是小写的哇,或者是否是哇都取决于我们自己。我努力每天至少想起一次“哇”的祈祷,但总会忘记。比起单纯地偶尔停下来承认我们身边有多少值得敬畏,生活不顺的时候更容易想起祈祷,或者我们刚刚获得了一份礼品。

安妮·拉莫特说过这些,但更重要的是她的表达方式。我喜欢她在书页中的声音、她的坦诚:她敏锐而温暖、讽刺而温柔。她比我年长,但仅差八岁,但是她有一种很难得的睿智,让我想起了我生活中重要时刻认识的几位更年长的人。最重要的是,她让我想起了我祖母的朋友爱丽丝(Alice),她用四个字母的单词(在我祖母听力范围内),她可以吞掉木质火柴棍然后又吐出来。爱丽丝会告诉我事实,她会直接告诉我,她会倾听我必须说的话语,她从未泄露我的任何秘密,这些方面她总是很可靠。安妮·拉莫特就是这种人。

爱丽丝可能实际上和安妮·拉莫特现在的年纪差不多。这一点很有趣。对十岁的我来说,爱丽丝似乎很古老了,就像我生活中最年幼的人现在对我的印象。

安妮·拉莫特可以把书的内容写得与别人毫无瓜葛,或者更确切地说,与每个人息息相关。前一分钟你还在对着一幅生动画面微笑——她在《一只鸟又一只鸟》的开头把她自己描写成一个走路时“像理查德·尼克松那样肩膀缩到耳朵”的小女孩。然后她又讲了一两个笑话——内容是她很明显是最可能成为连环杀手的小孩,或者她有“很多只猫”。但是,她开始深入讲述杀人时:“反而我变得有趣了。是因为男孩子,比我年纪大的男孩子,我根本不认识。他们会骑着单车嘲笑我奇怪的外表。每次都像驾车枪击。我认为这就是我走路像尼克松的原因:我想我可能是努力用肩膀塞住耳朵,但是肩膀没有那么高。”

拉莫特的父亲是一名作家,她也希望成为作家。她意识到“当作家最好的地方之一是给了你做任何事、去不同地方、去探索的借口”。还有个好处是,在生活跌跌撞撞、肆意踩踏时,写作让你更近距离地观察生活。拉莫特的父亲相信写作——就像阅读——教你如何留意。要成为安妮·拉莫特那样的作家,你需要变得敏感,但是也可以说,她的写作方式让你更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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