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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再填上土，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面对直播, 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你是不是想挨打？”江眠转头注视着盛诚赫，语气偏低似玩笑，“欠揍了是不是？”
两个人靠的很近, 盛诚赫转头的时候嘴唇擦过江眠的脸颊。江眠猛地拉开距离, 盛诚赫接触到江眠的目光，退出了江眠的摄像头。坐到旁边，偏了下头语气冷静，“你再找个。”
江眠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拿起来看到盛诚赫的微信, “陪玩广告费多少钱？”
江眠放下手机，盛诚赫的微信又过来，“我很不爽。”
江眠戴上耳机, 又找了个陪玩戴上耳机, 盛诚赫转身上楼，江眠带妹进入游戏。身后脚步声，随即盛诚赫到面前把一张卡扔到江眠面前, “里面有三百万, 够不够？”
江眠手一抖，带错了天赋，重新带。他这一局玩打野, 带好天赋江眠转头看不远处坐着的教练, 江眠清了清嗓子没搭理盛诚赫。
盛诚赫多动症似的凑到江眠面前, “看我。”
江眠伸手收起卡装进裤子口袋，“还有么？”
盛诚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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