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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张良计, 我有过墙梯。
被子让她拽着的地方拉不动, 那从后面掀起来不就好了。
江闻谨腰一弯手一探，整张被子从后往前掀了起来，露出一只蜷缩着的小妖精。不过此时她已经没什么魔力了, 怂得不行。
程甜馨背对着江闻谨, 两个爪爪还死命拽着被子, 抿着嘴紧闭双眼，眉头紧皱欲哭无泪。
江闻谨探身去看她装得一点都不像的睡相, “头痛吗？起来喝点蜂蜜水。”
“...”
每次她这样温柔, 程甜馨就不由自主想依赖她，可是一想到那么多人喜欢她，就很难过。
唉，看到这个女人就纠结。
程甜馨慢慢睁开眼睛, 却也没有动弹，瓮声瓮气拒绝, 像个叛逆期的孩子, “不喝。”
不否认没头痛, 那就是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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