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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陆所在的位置，别人不会注意到他，但他却能看见所有人，安陆应该看见了整个车祸的经过。
安陆平静道：“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比如？”
“比如……白宁救了你，还有一只黑猫袭击了货车司机。”
安陆紧盯着厉子胤，以厉子胤的判断能力，不会看不出白宁那速度超出了常人，但厉子胤除了被救下的瞬间，脸上表情有一瞬的惊愕，再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情绪。
没有普通人发现异常情况的猜疑和恐惧。
他太淡定了，淡定得没有了寻常人该有的反应。
“监控和那些目击者……都是你干的？”
“如果我说不是呢？”
“那我们就谈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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