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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对不起。”他小声地说道。
他没有像是欧阳希望的那样伸手过去与对方握手言和。
因为他确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坦然地面对过去发生在他和欧阳之间的那些事情。
欧阳深深地凝视着他, 然后叹了一口气。
“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欧阳城林说道。“当初提议假扮情侣的人是我, 一头栽进去的人是我，做傻事的人也是我。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应该说对不起。那不是你的错。每个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也……”
“不要说了……”
从何云舟的喉咙里挤出了脆弱的低语。
最开始的时候, 其实只是为了能够留在舒燃的旁边。
虽然那个时候的舒燃只是开着玩笑笑嘻嘻地发出了警告，但何云舟实在太害怕被她彻底拒之门外, 所以才彻底地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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