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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苏凌走到操场边缘，听到林檬的声音。
他抬头，林檬在不远处朝他招手，肖睿站在林檬身边，两人外形都很优秀，肖睿家世又顶尖，吸引了很多视线。
苏凌走过去，林檬笑嘻嘻问：“顾总走了？”
苏凌点头，林檬还准备说什么，顿住了，戳了戳他肩膀：“后面。”
苏凌回头，赵琪一个人从操场外走进来，头微微低着，走路的速度也很慢，显得很没有精神。
觉察到苏凌的视线，赵琪抬头，看到苏凌时，表情微僵，飞快移开视线，低头站在原地。
林檬讶异小声道：“怎么感觉他不一样了？”
苏凌也有同感，难道说，上次警察问话吓着他了？
赵琪确实被吓着了，不过不是因为那件事。
那天，赵清教训了他，他想了很久哥哥的话，又将前世和现世的事全部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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