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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晨说胡丽文有事，那她八成是真有事。
穆晓晓一下子沮丧起来。
胡丽文和父母的关系好到，父母出去吃饭都要叫着她。她怎么会是内鬼？
如果胡丽文都是内鬼，那这个世界，也太没劲了吧。每一个熟悉的人，都会为了或多或少的筹码而去背叛，哪里还有真诚？
霍以晨没有注意到穆晓晓的低落，他盯着电脑兴奋：“找到了。她给你们产品做的报告，走的那几家医院，都是陈嘉林有股份的。推荐的代理，都是张靖宇培养出来的人。”
“你查得真是仔细！”穆晓晓忍不住惊叹。
霍以晨继续看着报告，呵呵一笑：“我连张靖宇兄妹小时候养的狗是什么颜色，都一清二楚。”
穆晓晓不由抖了一下，心里暗想，最好不要得罪他。
“现在这么想已经晚了，你得不得罪我，我都把你从小到大查得底朝天。”霍以晨淡淡地说。
穆晓晓又一次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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