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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梁让助理准备车，他和乐阳聊了一路，大体掌握了案情的来龙去脉：“问题不大，四少不用紧张我马上就到。”
“谢谢王叔。”
“不用客气，应该的。”
通话结束后乐阳正好瞧见韩暮把乐斐拉出去的画面，以为耳根子要清静了，没想到韩暮又跑了回来，赤红着一双吃人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你刚才给谁打电话了？”
乐阳：“……”
男警察实话实说：“他找律师了。”
韩暮的情绪十分复杂，他不想违背乐斐的意愿，但不惩罚贱人，也过不了自己内心深处那道坎儿：“你好好做个人吧。”
“你想干什么？”乐阳有了不妙的感觉。
“我哥有句话说得挺对，现在是法治社会。”
答非所问的韩暮转身走了，乐阳知道他肯定要阻止，于是又联系了教练。门卫是驾校的老员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们不能装死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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