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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保安大叔熟练地用大锁锁了教学楼的楼门，安阎终于松了口气，准备离开了。
从安阎进女厕所起就消失不见的杜鸩又出现在安阎身边，“你在女厕所看到了什么？”
安阎疑惑道：“你附身在胸针上后，就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了吗？”
杜鸩点头。
安阎描述了一遍他在女厕所看到的情况，“除了最后一个隔间，其它隔间的门都开着，放卫生纸的凹槽里没了纸，所有纸篓都是满的……”
杜鸩沉思道：“两块钱的卫生纸不能断，或许就和三楼的女厕所有关系，等以后有机会了，你……我们再去一趟。”
安阎心中明了，“你不用说我们，你直接说让我再去一趟我觉得也没什么。”
杜鸩一本正经道：“下次没人的时候，我会跟你一起进去。”
安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杜鸩的话，就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两个人一起向玉安高中北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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