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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L挑起顾雨薇的下巴，“怎么？不敢承认？”
顾雨薇急忙将L的手打开，起身，走到窗户前，望着窗外，才觉得此刻的呼吸稍微顺畅了点儿。
“怎么可能！”顾雨薇的音量有些提高，“我们俩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如果说还有多一层关系，那就是，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关系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如果就爱上你了，岂不是太荒唐了？”
“荒唐吗？”L的语气里透着浓浓地复杂，“薇薇，爱上我，为什么就荒唐了？”
“那你爱我吗？”顾雨薇随口反问，“你也不可能就爱上我了啊！你对我只不过是利用和……”
“我爱你。”L轻声，打断顾雨薇的话。
L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显得特别沉稳，特别安定，带有一股让人信服的意味。
顾雨薇的浑身重重一颤，视线落在L的面具上，这一刻，连呼吸都凝固了。
“薇薇。”L起身，走到顾雨薇面前，握住她的手，“我爱你，从接触你的第一刻起，就是因为爱你。”
顾雨薇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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