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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匆忙的赶路，一连续就是四天，流放人群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这四天里，宇文的下身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时不时的胸口烦闷，喘不上气来。
终于第五天的时候，中州城在望，死气沉沉的整个流放队伍也活跃了起来， 这糙面馒头啃的大家这些天都快要噎死了。
沈染坐在马车上，正准备活动一下筋骨，转头发现顾北辞靠在她的肩膀睡着了。
她的肩膀要矮他一节，所以顾北辞看着她有些憋屈，不怎么舒服，他蹭了两下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继续睡着。
沈染看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这几天每晚都是顾北辞在守着，他现在黑白都些颠倒了，夜晚守着，白天赶路的时候借着机会才小眯一会儿。
每次都是靠在她的肩头，刚开始她还有些不舒服，不情愿，可看他辛苦的样子，她也没再说什么，就由着他了。
果然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她发现每次顾北辞的靠近，她居然都不排斥了，而且还想着他能多睡一会儿。
“这中州城看着也不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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