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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方铭不假思索地说：“我们都不应该在这儿。”
宙没接话。
“但事实上，她就是已经到这儿了啊，来了，就必须面对新的情况，新的选择，”方铭不依不饶：“发生了的事情，又不能让它没发生。”
宙闭着眼睛，快要睡去：“送她回去，就没发生过！”
方铭心里却有些不痛快：“怎么叫没发生过，哪怕她回去了，不记得了，但她来过的事实，就是发生过啊。”
宙好像睡着了，不再说话。
方铭瞪着宙的侧脸，一股不知名的邪气汩汩往上冒，忍不住上前拍醒他：“你是不是故意气我？”
宙被他拍痛，正想生气，但看到方铭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为什么要气你？”
“我不想发生过的没发生过。”方铭没头没脑地大喊，心中像是有莫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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