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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唐映菀微微点头，想到什么又问：“月事呢？可有不调？”
贵妃嘴角的微笑瞬间僵住，还没开口，丽妃就先嘲笑起来。“煜亲王妃怎么专挑人家痛处踩，姐姐上个月才假孕闹了笑话，现在当众问月事不调，不是打姐姐的脸呢吗。”
“丽妃！”
肃烨帝低呵一声，丽妃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的确不调，两个月才来。”贵妃淡笑着回答。
“劳烦娘娘张开嘴。”
贵妃很是配合，尽力将嘴整个张开。
牙龈红肿，出血，还隐隐透着金属的气味。
至此，唐映菀已经基本能断定了，是汞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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