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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玖玖走出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拐了一条街，走进一间咖啡馆。顾廷修和黎思思朝她挥了挥手。
“不好意思，耽搁了点时间。”韩玖玖微笑抱歉。
顾廷修递了杯柠檬水给她：“知道你不喝咖啡，喝点柠檬水吧。”
“谢谢顾师兄。”
黎思思看着她的神情，心里有嫉妒，更多的是佩服。
“你就打算一直一个人走下去吗？”
韩玖玖抿了口柠檬水。刚喝过香甜的玫瑰花茶，再喝柠檬水，嘴里格外酸涩。
“一个人没什么不好的。”
“人死不能复生，你何苦再自欺欺人？”黎思思有些生气。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生气韩玖玖的坚持，还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坚持。亦或者两者都有吧。
“不管他在不在，我都会好好过日子，努力往前走的。”韩玖玖放下水杯，靠在了沙发上，“不想留遗憾，就要用尽全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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