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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气氛可以算得上温馨,对于程寄来说这样的时间不可多得,他不愿意破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是不是睡糊涂了。” 景致任他揉搓,轻声问:“程寄,之前爷爷这么生气把你调回巴黎,现在回来很辛苦吧。” 程寄这才确定,景致回来别墅是有事情要和他说,他问:“怎么问起这个?” 在他的掌心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摇了摇头。程寄觉得有趣,便粗略地说:“确实花了点精力,但都是值得的,我之前答应过你。” 答应过什么? 景致有些想不起来。 掌心的温度让她有些热,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那为什么来找我?” 程寄的眼型非常漂亮,他是秀气的内双,眼头的部分像是单眼皮,但到瞳孔的一半,第二层眼皮就会扇子铺展开来。 景致以前曾痴迷于他的眼睛。 程寄收回手,慢慢摩挲着发绳问:“当一个男人对女人有兴趣,你猜是因为什么?” 景致扯了扯嘴角,骤然起身,在程寄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跨坐在他腿上,开始解他的皮带。 程寄的皮带有些难解,景致弄不明白,动作就大了些,不管不顾,有时候直接弄得程寄又胀又痛。 程寄其实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对这档子事并没有多大兴趣,甚至有点恶心,但和景致后来的几年里又食髓知味。 两人常常贪欢。 而且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景致的触碰下会更加敏感。 清寂的脸上微微皱了眉,因为突如其来的这种事,让程寄有些奇怪的感觉。 他到底是不喜欢在车上做这种放浪的事,抓住她的手腕,沉着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你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想要这个?”景致冷声说。 她想要挣开,两人争执了一会儿。 从外面看,车子微微晃荡,摇晃出令人遐想的波动。 “别再动了。”程寄低声喝道,抬起的眼眸中已经有了欲念 他的手又热又烫,紧得像镣铐,根本挣脱不开,景致试了几回也没有松动,渐渐起了疲态,呼吸微喘。 程寄比她还要狼狈,衬衫下摆已经被景致抽出,皮带松松散散,刚才景致在抽的时候根本没顾及他。 他靠在她的肩头喘息,鼻尖都是景致长发洗发水的香气,很清新,呼吸间,吹动着那垂下的长发。 就算是再宽敞的豪车,两人这样的坐姿都会显得狭小,逼恻的空间呼吸声起伏,景致头皮发麻,想要翻身下来的时候,已经被程寄按住后腰,向他逼近。 两人呼吸渐缓,景致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握在手里,他反复揉搓着那块红斑。 景致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觉得他似乎什么都知道了。 “那时候痛不痛?”程寄问。 那双眯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投下巨大的阴影。 在昏暗的空间里,程寄黑乎乎的像团影子,景致什么也看不细致,只听到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现在才发现。” 那声音还算真诚,也让景致觉得讽刺。 他竟然是因为这个才来找她。 这让景致羞愤地觉得自己爱他的那几年,像个笑话。 她的一副真心在那时候没有得到好好对待,反而在多年后被人捡拾摊晒。 她并没有觉得释怀,反而觉得难堪。 景致敛起脸上的表情,她生气地拍开腰上的手,整理着衣服说:“别来找我了。” 她离开地那样快,拿上包,开了门就走了,快得程寄依旧沉浸在她那句话里。 直到冷飕飕的风灌进来,他才回过神。 景致的背影越来越远,程寄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两人再次见面是在一次饭局上。 那时候戴鸣霞手底下有个女艺人想要拿下某个一线大牌的彩妆代言,戴鸣霞送了礼之后还是拿不下,某一次吃饭,也顺便把景致带去,让她出谋划策。 这个大牌的管理人之前也是gre的高层,姓马,后来是跳槽离开的。 当时事情闹得很大,但跳槽离职的原因不清楚。 为了让事情进展顺利,戴鸣霞还叫了其它七七八八几个陪客。 其实景致是不太愿意来这种场合,明摆着对方只是想从戴鸣霞身上揩到点好处,不打算把这个彩妆代言人给到她艺人身上。 说话却是滴水不漏,给她们画大饼。 大概也是这个艺人到了再往前冲一冲的时候,戴鸣霞也被这点画饼迷到了。 景致算是她的合伙人,还是打算尽力一帮。 宴席上,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说是看到程寄就在隔壁的房间吃饭。 在坐的一些人都是在奢侈品高层中换来换去,可能刚从这家辞职,就被另外一家录用,他们觉得有必要去和程寄吃个饭,混个脸熟。 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敲开了隔壁的房间门,一个个地给他敬酒。 景致不想搞得太特殊,跟在戴鸣霞身后,遥敬。 程寄看到她,并没有太意外,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便和其他人说话去了。 之后,他们这些人又浩浩荡荡地回来。 “嗐,要不是程先生这个包间太小,不然我们都可以凑成一桌,这样说话也方便。” “谁说不是呢,”有人说,“不过,之前不是传闻程先生回巴黎是准备订婚,不管中华区的业务了吗?怎么这么突然就回来了。” 马经理说:“你们不知道也情有可原,我倒是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是程寄这次回国,和他们家老爷子闹了很久,脱了层皮才回到国内。” “怪不得要脱层皮,之前惹出一堆事已经闹得老爷子不高兴,他为什么要回来了?” “该不会是为了关大小姐吧。” 有人猜测的同时,戴鸣霞把目光放在景致身上,似乎是心知肚明。 景致低着头不说话,只给戴鸣霞露出一张端敬饱满的侧脸,毛茸茸的,又很冷淡,对什么都不关心。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来敲门,景致好奇地看过去,看到门开后露出那张略带眼熟的脸。 陆今安很精准地捕获了她的目光,稍微停留后,看向来给他开门的人:“我和程寄在那边吃饭实在是无聊,你们不介意多添两副筷子吧。” 陆今安是陆家的公子,那人当然说:“不介意,快请进。”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程寄的座位安排在了景致身边。 今天在座的这些人鲜少有人不知道景致和程寄的关系,等程寄一入座,其他人的目光或多或少都要在他们身上溜一眼。 但他们知道的只是程寄去巴黎前的故事,并不知晓后来的事情。 就连戴鸣霞也只了解得一知半解。 景致只顾吃着前面的菜,心想戴鸣霞什么时候能看破这大饼,早点回去。 难得马经理有一天在这么一群人里做主位,其他人得以他为中心。 之前马经理是被下面的人举报性骚扰才从gre离职,当初他以为程寄是好说话的,不会因为小小的员工而辞退他这样的高层,没想到那时候闹得有点不太痛快。 几杯黄酒下肚,他看景致的脸都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 “鸣霞,你要是早点带景小姐出来让我看看,我想我们应该不需要吃这么多次饭,你说是不是?”说着,又是一杯酒下肚,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 戴鸣霞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头一回感受到了坐立难安。 景致倒是镇定许多,像马经理这样说浑话的人,见得多了,就会跟着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