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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是不是很没用？”
老杨本来话不多，这两天更加减少，白经理有所察觉便问他怎么了，老杨回答说这两天东头西头的跑有点累了。
是啊，政务大厅在县城开发区，处于最西端，而派出所却在东边。一头一天一个来回跑，对一个六十岁的人说，确实有些吃不消。
所以今日晚饭后，老杨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台上白经理养的几盆花发呆，老伴儿子他们都没打扰他，只有平平安安凑过来。
“爷爷有用。”
“爷爷很有用。爷爷，您为什么说自己没用呢？”
安安伏在爷爷膝盖上，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
“是谁说爷爷没用的？爷爷什么都知道，艾栖的爷爷还闯红灯昵，什么也不懂。”
“没有人说，是爷爷自己感觉不如以前有劲了，越来越没用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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