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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回过头，才发现自己一直拽着姜小贞的手腕。
他松开她。
自己抹掉泪痕，姜小贞立刻掉头，要往回走。
何玉只好追上去，重新将她的手攥住。
“我把钱收回来会比较好吗？”
姜小贞的背影顿了顿。
她没甩开他，转身，对何玉笑了笑。
“不啊，我之前胡说的。谢谢你们借的钱，我会好好读书。”轻松的明快的，非常“姜小贞”的笑容，非常“姜小贞”的语气。
何玉忽地心中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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