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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危险的想法，顾祈言拿起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烟，手肘随性地靠在窗边。
他拿烟的动作是那样的慵懒和随意，抽烟的动作也并没有刻意的注意，但是就能给人一种颓然和忧伤的气息。
想到韩笑笑说的那一席话，顾祈言唇边勾出冷漠的弧度，他一直都想消灭掉第二人格顾衍，这一点顾衍也是知道的。
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没有威胁？
竟然想让这样的角色代替自己出现……
“我是疯了吧。”顾祈言叹息般的声音被这清冷的夜色轻易地吞噬，然而有一点是他没办法否认的。
这小丫头对他的影响，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顾祈言重新回到卧室里的时候，桑梚已经再次睡着了，他打开床边的落地灯，都不能影响这小白痴的瞌睡虫一分一毫。
“你是猪吗？”顾祈言倾身过去掐了桑梚嫩嫩的小脸颊一把，这小丫头像是拍苍蝇一样，挥了挥爪子驱赶着，睡梦中也是一副被欺负了的委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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