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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问问这老头，有没有吃的东西？”
这时，一直跟在后面的秦虎拉了拉秦川的衣服，指了指欧阳振华。
“虎子，对老人家要有礼貌。”秦川喝斥道。
他能感觉的到，欧阳老爷子是真的很关心他。这种久违的感觉，他已经好几百年没再有过。
看到秦虎，欧阳淼皱眉想了一会，不确定道：“这不就是那天晚上二叔找来教训你的傻子吗？”
因为那天灯光太暗，她并没看清秦虎模样。而在警局的时候，她所有心思都在秦川身上，所以一时之间根本没认出秦虎来。
一直到刚刚说话，她才猛然认出。
“是啊，现在他跟着我了。”秦川说。
“你要他跟着你干什么？他这里有些不灵光。”欧阳淼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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