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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
异口同声的呼唤， 又不约而同的沉默。
怒火于此刻撩起星芒，烧便荒野。
周玦不记得自己挥了多少拳，也没法察觉到自己身上挨了多少拳，身上的疼痛似乎全然被肾上腺素所抚平。他不再能听见， 不再能注视， 亦不再能感觉。
他不再能被下达指令， 不再能被控制， 不再能被拘束。
李寒山与周如曜亦如是。
淅淅沥沥的绵绵细雨沾湿他们的发丝，从领口钻进去， 浸染衣服。
夏雨缠绵， 唯流下苦闷的黏腻。
“咚——”
最后一个人倒下， 身体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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