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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秦琛离开后，秦启顺着田伯的搀扶，站起身慢慢走到秦沐霄身边。
“你现在去跟小意道歉，以后没什么事情，老宅也不用回来了。”
他语气平平。
就这么短短的几分钟，算是看清楚了。
他老了，无法左右年轻人的想法，也就只能在活着的时候好好的把程意护在自己身下。
只希望以后两人少见面，更不要有过多的接触，祈祷着程意也不要想起以往的事情。
“爷爷，我……”秦沐霄声音干涩，他失魂落魄的抬起头。
他不知道的，不知道程意已经把他忘了。
只是在看到程意出现在公司，就先入为主的想起以前他做的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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