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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赵瑞龙拿起输液的吊瓶，陪赵立春进了病房内的卫生间。
赵瑞龙关切道：“爸，用不用我帮你脱裤子。”
赵立春起床气还没消，没好气道：“我是一只手输液，不是两只手废了，撒泡脲单手拉个裤链就行了，脱个锤子裤子？”
“哦。”赵瑞龙对赵立春也是无语了，春节大早上气性这么大。
1秒钟、2秒钟、3秒钟……10秒钟……30秒钟……
气氛有些尴尬，因为坐便器里的水面平静无波，没有接受瀑布的洗礼。
赵瑞龙低头看着赵立春：“爸，你咋了？撒不出来？”
赵立春脸色动容，一抹娇羞和愤怒的微表情同时浮现在脸颊，随后训斥道：“你又不是没有蔡旭坤，老盯着我看什么！你盯着，我还怎么撒？还是让你妈进来吧，你杵在这儿我不习惯！”
赵瑞龙哭笑不得：“爸，不至于吧！你没撒出来之前，我都没低头看，只不过时间太长了，我奇怪你为啥没动静，所以才低头查看一下，然后才凑巧让你觉得我一直盯着你看。我扭过身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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