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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慕雪晴的面色突然变得一片苍白，一直盯着那张演算纸默不做声，张霁辰这才开口问道：“还有哪里不懂吗？”
他问的是哪里还有不懂吗？而不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这就是一个学霸的自信。
对于这道题，慕雪晴已经毫无疑问，因为张霁辰已经把每一步都写的很细，慕雪晴只要扫一眼，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刚刚的推算得环节到底错在了哪里。
原来求张霁辰帮忙是一件效率这么高的事情，慕雪晴已经开始后悔之前自己是疯了吗，竟然还立flag说坚决不求他，现在看到自己的难题被讲解的这么清楚，她只想对自己说上一句“真香”。
算了，既然已经没有骨气的问了，那就一次性没有骨气到底吧，必经服软这件事是做着做也就习惯了。
“没问题，只是还有几道题，你可不可以都给我讲了。”
慕雪晴眨了眨那双大眼睛，有些期待的看着张霁辰。
“不能。”张霁辰没有迟疑，立刻回答。
“我记得某人之前说怎么也会求我的。”此刻的似乎在赌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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