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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她就一脸期待的看向心理咨询师。
“沈南祈大概要让你做心理测验了。”系统表现得十分老道的样子侃侃而谈，“主要是想测你有没有妄想症啦，撒没撒谎啦，心理咨询师都喜欢来这一套。”
顾墨梵没有接话。“《明尼苏达多项人格测验》啦，《卡特尔16项各项因素测试》啦，可能还有《康奈尔医学指数》啦，都是经常用的测量表。”系统说得越发起劲。
顾墨梵依然没有接话。
顾墨梵这一反常态的沉默让系统有些惊讶。
不过很快它就兴奋了起来，哈哈哈，站着洗澡居然没有怼它，这是默认了吗？默认了吗？艾玛，太不容易了，系统心情舒畅，忍不住扭腰跳起了踢踏舞。
啦啦啦，站着洗澡没有怼它。啦啦啦，站着洗澡依然爱它。
就在系统跳得根本停不下来时，认真听完来访者讲述的沈南祈开口了，他说：“我觉得你是撞鬼了。”
撞鬼了！系统舞步差点打滑。它僵在原地，感觉自己瞬间被整个世界的恶意糊了一脸。
大哥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大家都很尴尬啊。系统默默的转过身，屁股对着顾墨梵，低着头，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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