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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不太可能。”顾墨梵心想，风轻扬应当不是那种为了报复而把自身送上绝路的人。
“沈老师，我有个疑问，假如为了完成契约，可以做到哪种程度？”她这样说着，眼神中却传达出一种隐晦的信息：可以犯罪吗？
沈南祈看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容灿烂：“只要敢接，就可以做到任何程度哟。”
“不过鬼市嘛，除了卖鬼，也卖人。”沈南祈笑眯眯的继续说道，他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位顾同学对这边的消息是有多么闭塞了。
“这边还可以人口贩卖？”顾墨梵看着市场内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有些无法想象这里可能会有贩卖人口的情况。
“当然不是。”沈南祈科普，“这里可是鬼市啊顾同学，总有人类做不到鬼却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也是有人专门过来找鬼的。鬼帮他达成心愿后，他就要把自己卖给鬼哦。”
“当然强制买卖的也有，不过都是私底下，不能放在明面上讲的。”
顾墨梵完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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