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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却夹着冰屑与刀锋：“比起质朴的技艺和经验主义，理性的人类更倾向相信科学与实验。”
聂承澜似乎笃定苏星文无法马上理解这句话，看似耐心，实则微妙地解释：“也就是我自己的判断。”
苏星文手指奇怪地颤动下。给人一种肌群无法统一的不协调感。
聂承澜起身，侧身站在红木书架旁，将手上的书放了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主系统会把你放进这个活动，但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要做什么。”
“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时瓷身上，你的目标不是他。”
苏星文的动作和表情慢慢恢复正常：“那你又为什么给我建议？别告诉我你在为我的计划着想。你好像不是那种多管闲事的圣父。”
聂承澜笑着把眼镜取了下来，一同放在书架上：“你应该也不了解我吧。”
聂承澜想，这大概是阵营区分的本能。
人类就是无法容忍怪物污染罕见的珍宝。
譬如勇者从恶龙手上救下公主一类的，流行的通俗文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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