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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没说话，眼睛望了一眼李桥义又看了一眼马阳宇。
终于。
小姑娘退后了一步，似乎是打算今天就此了事。
没想到全程沉默的马阳宇却憋红了脸，鼓足了自己所有的勇气，将头从李桥义的身后伸出来，抽了一口气，眼睛红肿，声音嘶哑，“陈露露，对不起。”
“你自杀以后，我就翻供了，”马阳宇的眼神空洞，大脑开始回忆。
李桥义听到这句话，微微吃了一惊。
马阳宇继续说道，“但是我当时是未成年，又几次翻供，所以，刚开庭，我就被剥夺了做证人的权力，我的话也就不具有法律作用。”
说到这儿，马阳宇牵强的露出一抹苦笑。
女鬼站定在原处，静静的注视着他，但颤动的肩膀却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此时此刻对方的情绪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平和。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马阳宇整张脸都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一直都在找李健军，我也一直在努力的为你找证据，也因为那件事，那几年我的心理状况一直都不好，休学了好几年，才继续读书，后来几经周转，我才知道他改了名，换了地方继续教书，所以我才来到了这里，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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