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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傅云霄的声音有点冷，没什么表情，就连门都只开了一半。
周教授下意识觉得傅云霄现在的心情可能不太好。
“上将您在休息吗？”周教授自认为还蛮了解傅云霄的。
主要是他上一次来到军部时，也是打扰了傅云霄休息。
语气……语气应该差不多吧？
至于再细节的地方，以周教授的情商也品不出来。
而且傅云霄并没有否认。
假客套的开场白说完后，周教授直奔正题，“鲛人现在还好吗？”
“不知道。”傅云霄嗓音淡淡。
周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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